冷圈常驻战士

似从梦中来 下

主瓷美

我忘了我密码了( )


——某二十一世纪美某卡常驻豪华别墅内——

华盛顿不停的看向腕表一遍遍的拨打着美的电话却只有漫长无尽的嘟嘟声。瓷赶来时别墅内已经一片混乱了。

“ch先生,你们昨天下午的会议是出现什么不愉快了吗?”华盛顿抬头严肃地直视瓷金色的异瞳,瓷向华盛顿解释了昨天下午议会的不愉快后,便快速听着京的汇报“大哥,美坚先生别墅周围的监控都查了一遍,先生都没有出过屋门。”瓷紧锁眉头,美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选择悄无声息离家出走的人,更何况监控不可能毫无记录或是修改痕迹。 

“大哥,那今天的联合会议还继续进行吗”京低头整理着会议资料,瓷挥了挥手以示暂停转身走进美的别墅。满地的酒瓶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满鼻的酒味紧紧包围着瓷。

美这是昨晚喝了多少?瓷走进卧室,有些无力地坐在床上思觉却只是恍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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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那边的一片混乱,这边倒颇为悠闲。

美慵懒的趴在案几上,手指紧紧缠绕着发丝又松开,远处的瓷时不时抬头瞟一眼阳光下的金发美人,又低头立握毛笔墨滴在笔尖晕染开来化为窗外正艳的红梅,提腕换笔细细勾勒出案几上人摊开的凌乱却不失美感的发丝忽的用力转锋下滑刘畅笔墨划出紧贴的长衣,俊美的男子跃然纸上却多了几笔不可一世的气场。

瓷笑着细细折叠起画卷平整放入里衣内,却不曾想他不久前还在勾勒的美人下一刻已经一手撑台另一手夹住扇骨,提扇轻佻抬起瓷的下颔,“画我画像做什么,是打算睹物思人,还是干点别的什么?”

瓷眼下暗沉,上手握住美的手腕,用力一拉转身将人拉到榻前紧锢住美的手腕,俯身低首凑至耳旁含住美柔软的耳垂,低喉滚嗓喉音随声腔震动压低嗓音“我要是想做些什么还需要对着一副画像做?”

美有些不满处于下位者的姿态,他感觉到了许久不见的兴奋情绪,侧身腰腹肌用力反压到瓷的身上,勾唇露出不屑笑容,胯部颇为暗 示性的摩挲着对方的胯骨,伸手勾起拆封的桃花酿,酒液入喉多余的顺着一上一下的喉结流进里衣内,美低头将唇中酒液过渡给瓷,唇舌交替发出渍渍的响声,美舔了舔嘴角脸颊泛红。

“我都这般迷醉了,为何不来为所欲为?”

瓷只觉得名为理智的琴弦断裂,红帐内一夜无眠。

(我只是觉得我继续写下去就过不了审了)

美清早起来揉揉自己仍有些疼的腰,虽然意识体不会有痛感,但他乐意将瓷的印记留在自己身上。这种日子真的挺不错的,不用去管那个离谱的自家总统和无语的政府甚至不用每天去例行晨会,爽是真的爽。只是呆的越久,便越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你并不属于这里,这里的平静也终归不属于你,美并不想管这种声音,但是日子一久这种声音便越来越强烈萦绕,他害怕有一天会被他们压垮一蹶不振。

于是这天还是来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来到瓷的身旁,每晚伴他入眠的有院内桂树的清香缠绵左右还有瓷用低沉眷恋的声音为他读着诗经,中国话配上瓷的声线简直苏爆了好吗,美这样想着清晰的吐字逐渐变为意味不明的音符缠绕着花香一同涌入他的大脑和鼻腔又通散到四肢百骸。美总是在这样两面夹击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瓷每天晚上都会在他完全熟睡后捋过细软的发丝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睡吧,我的珍宝。

        

但今天不一样,瓷很晚都没回家,美又像往常无数个在空旷奢华的别墅内独自入睡那样,半夜伴随着一声雷鸣猛然从榻上惊醒,细密的汗珠随着他不住的颤抖滚落而下,他长呼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刚才梦里的窒息感太过真实狠毒了。又是那张突然被万千灯光所照耀令他厌恶不已的联五的桌子包括桌子上的每个人,以及台下随时盼着他跌落神坛的鬣狗们。

他根本不喜欢每个人那样赤裸的目光。

简直会活活刎死他。

“做噩梦了?”瓷担忧的看着黑暗中颤抖的美,他直身坐起,哄小孩似的拍着美不断抖动的蝴蝶骨。你也会讨厌我吗。美突然问他,声音止不住的冰冷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房间里安静的只剩彼此的呼吸声,沉默许久后,瓷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会,”瓷正色捧起美哭的红肿的脸颊指尖擦拭过泪痕,“我每天晚上都在说,你是我最大的珍宝。”

美终于将强压不下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涌下,大声的哭嚎渐渐变成小声的啜泣,哽咽在喉咙的酸楚一并随着泪水润湿瓷的肩膀,他的手无助的紧抓着瓷的里衣,喉腔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瓷宽大的手掌一遍遍的安抚过美的肩胛任由迷错的小孩在他肩上发泄情绪,他并不知道美的过去,但是那有有什么呢,现在的美在他身边这已经足够了。

美清晨揉了揉红肿的眼眶,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他浑身都轻松了不少,小腿在榻沿晃悠着,松懒的打着哈欠。等着瓷喊他吃早饭,瓷进来便看见跟个二世祖一样美松垮垮的瘫在榻上,捉起美的脚踝蹙眉数落到,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穿鞋,小心着凉啊你。美哑然后笑出声,毕竟意识体不会生病但他还是乖乖穿上鞋跑去吃饭。

美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如果,没有生老病死的话。

他随着时间不断一点点的改变着自己的面貌,直至那个人生命的尽头。瓷去世了,美撑着油纸伞看着送葬的队伍,眼神有些麻木,伞掉落在地上,雨真的好大,但他从来都不会怕。因为无论玩得有多疯,总有人在家中亮灯等他回家吃饭,帮他擦干净湿漉漉的头发并送上自己湿漉漉缠绵的吻。那现在呢,他头发湿了,瓷怎么还不给他擦干净。美从衣里颤抖的掏出瓷给他画的画像,雨水将墨汁染的晕色,他连忙收起来裹进衣中不知所措。

美跌坐在地上,像几十年前的夜晚一样哭的像个孩子。半夜失魂落魄的回家后倒在榻上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昏了过去。

“美坚先生,美坚先生…”美听见有人在喊他,“瓷让我再睡会儿。”美拨拉开放在他脸上的手,迷迷糊糊的时候顿察不对,瓷可从来不这么喊他。

他睁开眼睛,皱眉望着装潢华丽的屋顶,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猛的转头看见满脸担忧的华盛顿。

“我怎么会在这?”美出声询问一旁的人,“您一个月前就消失不见了,我们派人到处找不到您,结果今早我来这里取文件的时候发现您躺在床上。”华盛顿赶紧汇报了情况。

美没做声,清晨起来脑内的混沌感过去后,他想起什么一样,手迅速摸进口袋,熟悉的触感擦过指腹,他松了一口气,泄气靠在床头。这不是梦,他真的,穿越过。

美静静听着华盛顿的汇报最近发生的事情,顿了顿声后,起身穿上久不曾相见的牛仔裤和卫衣。他望见床头的墨镜,随手架在鼻梁上。

“去开会。”

华盛顿正想出声阻拦让美再休息休息,美丽卡早已走下楼梯。

美来到久违的联合国大楼的门口,走近的灯光又是打他一脸。“美,你回来了?”美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欣喜若狂之际,突然顿住身形,冰冷的血液倒灌至全身僵直住身体,他忘了,这不是他的瓷。

美压下苦楚,嚣张的表情又浮于脸上。气定神闲的转身双手插兜出言讥讽,“怎么,cn先生看见我回来很不高兴?”瓷盯着这个半点没变的美,才松了口气,“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你很希望我出点什么事儿,不是吗。”美留下话语,头也不会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脚随意的搭在桌子上刷起了手机。

“美国佬真是无论出点什么事儿都改变不了恶劣的内里啊。”俄嫌弃的坐下,睥睨着随意散漫的美丽卡。

美这次并没有出声反驳,他厌倦这种无休止的无意义争论了。他只是轻蔑一笑,继续刷起了近一个月的新闻。

其他国看见美的回归,有些神色暗恼,有些欣喜万分,但都被美搁着墨镜看的一清二楚。他自嘲似的笑笑,瞥见旁边正在讨论今天议题的瓷,还真是一模一样,他的眼中流光微转。

可惜,他的瓷,早就不见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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